大明流寇第18節

成展 / 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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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在路振飞的再招揽,金声恒带部私自脱离左良玉了淮安,除主受路振飞所遣于徐、泗带布防外,其余兵马则担负起运河守卫之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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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也就是陆四为何在堤外侧看到金字标旗的原因。

金声恒就在路振飞的座船是昨天从泗州赶的,本是想问部院为何瞒着自已给北边的刘泽清信,但到淮安却被路振飞拉着视察运河清淤工程了。

眼见路部院眉头始终展,金声恒:“部院必忧虑,淮扬各河工皆已按期抵达,职料半月之河淤当可得清。”

想,路部院“噢”了声却侧看着,淡淡说了句:“听说左帅遣五千两银子?”

“世皆知左帅最重义,职早年于盗,若非左帅知遇,职恐早已横...然职此部院乃为报效朝廷,左帅曾半分阻拦,遣银于职,亦为使职安心于部院,绝无意,还请部院明鉴!...若部院有疑职之心,职这就领兵回去。”

金声恒声音略微有些,看去是对部院有疑之心到惶恐。然却没如实相告部院,除了使五千两银子外,左良玉还捎带给句话,那是若淮扬站仍可回武昌。

“老夫既招虎臣无疑虎臣之心,老夫只是说左帅小气了,如虎臣这般将之材,区区五千两如何得了手?再者,老夫这里难左帅那边?”

路振飞挼须,微微笑。

“淮扬之富仅次江南,职所部这些年随左帅东征西讨,从无天踏实,现能得部院接济在这淮扬之地立足,职与麾诸将部院恩,绝无二心!”

金声恒这话倒假,自崇祯五年投左良玉,十年间莫说的部了,就是这个朝廷给封的总兵官也是无安逸,好几回都险些那李自成、张献忠给围杀了。

军中钱粮供应,朝廷也是屡屡接济,使得左部诸军如流寇般行事,落得个恶名狼藉。

自脱离左部了淮扬之地,金部方才得以息,也才算是真正享受到了官军待遇。

只此,足以让金声恒心踏地的受路振飞驱使了。

有虎臣,江淮之地无忧!”

路振飞疑金声恒会弃了这淮扬富裕之地重新归投左良玉,先所问是权术而矣。

只话音转,这位路部院却又:“老夫听闻虎臣部军纪有些堪忧。”

闻言,金声恒凛,忙:“部院有所知,职部原先跟着左帅也是吃了太多苦,初到这淮扬太平地,难免放纵了些。部院放心,职已严令,再敢有违军纪者,定斩饶,职也将至部院负荆请罪!”

边的淮安知府吴千听了这话,终是心头松。为淮安百姓的官,对于金声恒部的那些虎狼之兵还真是害怕的很。

半月,往淮安府递的状子多达百余件,桩桩都是控述金部害民的。

可这些状子接是接了,却本没办法帮苦主冤,只因现金部那些虎狼之兵比这淮安知府还重

“虎臣呐,能载舟,亦能覆舟这个理想必也知,从的事老夫可以再追咎,但今老夫绝希望再听到的部祸害百姓!”

贵为漕运总督巡淮扬,路振飞自有股威严。

“如今国家多难,忧外患,闯贼已成气候,据报西安已失,老夫估明年开那闯贼必提兵东犯京师,而京师供应全靠江南,陛老夫这漕运总督,是将万斤重担在了老夫肩...

们可知老夫每都是如履薄冰,唯恐慎负了陛重托,误了明近三百载基业...

虎臣切记,非老夫有意敲打于,只这江淮之地乃重中之重,万能有失,故无论如何也管住那些部,真,这淮扬之地恐也难让立足。”

路振飞这番话说的可谓语重心了。

金声恒自也知淮扬之地于的重,忙拱手:“部院面,职言,但只职在,定为部院效,为朝廷效,绝像某些般望风而逃,畏贼如虎!”

“噢?”

路振飞莞尔笑,“虎臣此言莫是指老夫书信北边那位刘总兵?”

金声恒迟疑了,索直言:“既然部院问了,职也好瞒着什么,职以为部院此举妥。”

“为何妥?”

“据职了解,那刘泽清部军纪败连流寇都如,且怯战畏战,其更是贪鄙无知,当年向朝廷谎报功邀取赏赐劣行...

去讨寇,却假称自已从马受伤愿去,到头四十两医药费。实在是搪塞去,就带兵到抢劫,杀良冒功......部院久在京中,难知此堪?故职实在是糊知部院为何书信引照职说,引刘泽清跟引有何区别?”

金声恒话中的怨气连吴千都听得,但者却加思索:“金总兵所言甚是,山东刘泽清非善类,其在河南敌闯贼反纵兵劫掠徐州、海州,残害百姓,这种官也知部院为何?”

们所说的这些,老夫何尝?”

路振飞声,苦笑声,:“只陛淮扬,若能防河,老夫有何面目去见陛?...刘泽清虽恶,仍是朝廷所委山东总兵,其部兵马军纪再也总有数万之众,若老夫能接入淮,给其钱粮,当能使其部收敛助老夫防河,若然单靠虎臣军如何能守住这千里河防?”

说罢,摆了摆手,“此事就这样定了,再说那刘泽清也尚未回老夫书信,老夫这边想着,却家愿愿意呢。”

“这...”

金声恒见路振飞心意已决,语。

知路振飞心思,明着是因无守淮才那刘泽清部南以加强防河实,实则却也有掣肘金声恒的心思在里面。

这些个文官,都什么时候了,还使心思防

金声恒自嘲笑,也怪兵马万,若有数万之众这位路部院又岂会“”那刘泽清。

千更是没有话可说,是文官可。现在就菩萨保佑那刘泽清部南能听部院的话,收敛些军纪使淮扬百姓同那徐、海二州般枉吧。

“部院这里若无事,职就先告退了,若有事唤可。”

金声恒呆在舱中气闷,去透透气。待退,从福建的副总兵郑芝豹走了

相比金声恒这个路振飞从左良玉那里翘的防河助,郑芝豹这个从路振飞指挥的副总兵才算是漕运总督的嫡系。

“防河这件事,眼需靠着们,但终究还是支自已的兵马才是,曰文着手团练乡民之事,展如何?”

郑芝豹刚说话,路振飞示意说。

“曰文”是郑芝豹的字,其兄郑芝龙字为“曰甲”,另有小名“官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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